本帖最后由 围龙985 于 2016-11-2 19:35 编辑
山里人,自然对山有一份独特的感情,正所谓“靠山吃山”,不同的季节,不同的时节上山,便又不同的收获,现在农历十月,秋收刚完,在我们这边,山里的野果也正当成熟,邀上几个人,一起进山,对我来说,野果可以摘,沿途的风景更不要错过,这些也正是我要留在镜头里的。
走在进山的路上,还只是半山腰,便可以望见我们那个小镇,一个窝在盆地中心的地方。
进山小路,一边靠山,一边是深坑,望不见坑底。
一路荆棘密布,我走在前面,挥起山刀开路。
树上犹如吊坠的那些,正是我们此行要摘的野果。
装好长杠挂钩,扯藤摘果。
看我那大厨同学拿着这野果笑的,眼睛都眯缝了,人家也是忠实的随手拍花粉哦,可是班长们从来没推荐过他的作品。哈哈哈。
这东西相信南方的很多朋友见过。
在我们这名字不是很文雅,叫“牛哈卵”因为形似牛睾丸而得名。
“牛哈卵”学名叫“钝药野木瓜”,有些地方叫“牛卵坨”,在我们小时候进山,几乎满藤都是,现在在市场上身价不菲,都卖到十块钱一斤了。
因为形似牛睾丸,多为双生,剥开皮,金黄色的果肉如卵相累,蜜甜,细腻,柔滑,松鼠跟鸟儿也都喜欢。
“马甲子”现在红时,亦可以吃,甜中带点涩。
“火柴枝”这个好像不能吃,拍照不错,红色带串。
深上有一老庵,曾是我姨丈的奶奶募捐所建,至今也有近六十年,可惜现在菩萨已搬走,老庵已待废。
庵门前,有一小溪,溪水流淌,三脚架摆好,流水模式拍起,朋友说我这水拍的很诡异,我说那估计我水平太差了。
庵门口竹林上挂这一红果,问同行之人,皆不认识。
为拍这个树摄灵芝,我是滑下去的,屁股上尽是泥巴,手机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,还给我接住,我摔伤了没事,别把我的P9给摔了。
野柿子,在我们这名字叫“猴吹子”红的特别好看,但苦涩。
待深红色时,味道便开始蜜甜如糖。
野柿子在我们这,几乎没人摘,因为现摘不能吃,不像“牛哈卵”那样,所以几乎在树上被鸟儿吃尽。
中午行至傍晚,天色渐变,便起身下山,沿途还不忘看看天空的颜色。 山里人,进山多为摘菌,挖笋,摘野果,一年四季,山里犹如粮仓,带给我们丰富的食物链,也希望子孙后代能感恩大山,守好这大山粮仓!
时间:2016,10,31 相片无后期,原图上传! 相片有点多,感谢耐心看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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